第一次出國是去日本,搭乘的是華航。

台日交流熱烈,雙方往返頻繁,所以機上有一位日裔空姐。

我没有多想,很自然的招手請她服務,可是她正忙着招呼日籍客人,有點不耐煩的揮手要我等候。

老實說,我很不爽。

年代久遠,現在已經不記得,最後她到底有没有服務我,但是我記得很清楚,我們没有交談過。

想必她知道我不會日文,但是她也猜測我不識英文嗎?

因為她根本没有嘗試用英文和我溝通過。

所以華航的以客為尊完全是屁話,他們的外籍空服員不會中文,感覺是專門來侍候日本人的,這樣的差别待遇真的讓人很不舒服呢!

更不用說,早期台籍空姐的晚娘臉孔,加上後來很難看的空安記錄,有很多年,很多人根本不考虑搭乘華航,我也不例外。

住到國外後,在兩岸通航前,我在英文雜誌上看到華航的廣告:

China Airlines, an airline don't fly to China.

你看,華航的英文名稱是China Airlines,對岸的中國航空則是Air China.

雖然很冏,不得不微笑承認這個廣告很有創意啊。

最後一次考虑搭乘華航,是幾年前要回台灣時,在網路上搜尋比較便宜的機票,看到華航十二小時直飛的機票,可惜因為空安考虑,一猶豫間就定不到票了,也罷,我們没有緣份吧。

 

再次出國是去印度,尼泊爾玩。

我們搭乘的是尼泊爾皇家航空,啊,這是在尼泊爾王儲起肖,把全家幹掉之前的年代了,真是時光飛逝啊。

我記得機身很小,可是服務中規中矩,没得挑剔。

問题在於乘客。

想當然耳,機上坐滿了南亞人。

我說南亞人,是因為不論印度,巴基斯坦,或是尼泊爾人,我們是分辨不出有什麽不同的。

飛機一起飛,只見空姐艙前艙後來來回回忙得喘息的時間都没有,我還記得看到一位空姐的臉上,有着無奈又氣憤的表情,現在回想,我很驚訝,乘客那來那麽多需要服務的事呢?

只能說,南亞人有花錢耍大爺的心態,尤其是花得起錢的人,有時更是態度惡劣。

然後有一位南亞婦女希望跟我們交换座位,不知道為什麽,她們一家人没有坐在一起,我回頭看了一眼,她要跟我們交换的座位在最不舒服的最後一排,我立馬拒絕了,她很不爽,怎麽着,你以為東方女好欺負了是嗎?!

香港飛加德滿都要好幾個小時,我們在機上吃了一餐,那是使用鐵制刀叉的美好時代,因為飛機坐滿滿,我注意到餐後有人A了鐵制刀叉,唉,一國人民的素養在這種小事最能見真章了!

 

搭乘泰航的經驗則是愉快的。

飛機大又新,服務一流。

可惜機上提供的免費酒精不是那麽的多樣。

也許我太貪心了。

負責我那一區的是個空中少爺。

不要誤會,不是高大英俊的空中少爺,是一位有點腼腆,就像鄰居小弟弟一樣的空服員。

那時我已經精於飲酒了,除了瑪格麗特調酒,在英國我最喜歡喝琴湯尼,所以很自然的,我問他要瑪格麗特,没有,琴湯尼,没有,還有牙買加的咖啡酒Tia Maria,法國橘子酒Cointreau通通没有。

啊,是我太白目了,航空公司不是酒吧好不好!

 

我的最糟飛行經驗是搭乘歐洲大名鼎鼎的愛爾蘭平價航空公司Ryanair時發生的。

2012年婆婆的90大壽慶祝會。

這是第一次我必須把所有的東西塞進一個手提行李箱裡,連一個手提包或是相機包都不能带上機艙的悲惨時代。

不是不知道所有的保養品必需装在透明柋裡,但是我没有合格的透明柋,而且我刻意带的保養品都是小小樣品,心存僥幸的结果就是被警察带到一旁檢查,我不是恐怖分子,當然没有違禁品,警察也很好心的没有没收任何東西的讓我通關。

不知道是不是受此影響心情,上機後,總覺得座位小的不得了,我不是胖子,却困在座位裡動彈不得,連嚴格限制尺寸的乘客手提行李箱都差一點不能全部塞入頭上的儲物箱,這是我有史以來最糟糕的飛行經驗,從此Ryanair成為我最痛恨的航空公司。

 

最最難忘的飛行經驗則發生在開羅機場。

2010年结束了兩個禮拜的埃及之玈後,我一個人飛回倫敦。

一到開羅機場,信不信由你,機場竟然播放着忘春風的演奏曲,打聽之下才知道,開羅機場會輪流播放世界各國的音樂,在異地毫無準備的情况下,聽到這麽熟悉的曲子,既驚訝又窩心,我嘴角的笑容没有停止過。

如果你以為開羅機場的奇遇就這樣結束了,更大的驚訝還等在後面呢。

我在辦理登機手續時,辦事先生問我,你搭乘過新加坡航空嗎?我說是啊,你怎麽知道的呢?

他說他以前在新加坡漳州機場工作,他曾在那裡帮我辦過登機手續。

我瞪着他,不可置信的說,我只跟新加坡航空飛過一次,而且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他很淡定的說,我對你印象深刻。

這樣近乎不可能的奇遇竟然發生了,真是不可思議。

你的人生中有什麽難忘的經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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