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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當然充满各式各樣族裔的人,根据報纸報道,你可以在倫敦找到全世界各國的人,而倫敦市區内的學校,學生一共講兩,三百種不同的母語,人種之複雜可見一斑。

但我今天要說的故事是有關我們的鄰居的。

我們住的這個倫敦的一角,老爺說,很像白人中產階级小鎮,因為在倫敦很多區域,你可以看到一大堆各式各樣非白人的族裔,有些區域因此治安不好,因為移民多代表比較竆。以前我會抱怨我們離市中心遠了一點,老爺說,搭地鐵四十分鐘就到Baker Street,那算遠?所以我們這一區有點無聊但很安全,直到幾年前,我們常常不鎖後門就出門好幾小時,很驚呀吧,這是倫敦诶!後來我跟老爺說,這樣不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所以現在我們很少不鎖門就出門了。

我們的鄰居,一家在我們隔壁,另一家在我們對面,兩家男主人從小一塊兒長大。

隔壁家的男主人,父系家族在十五,六世纪時,因為西班牙宗教審判的迫害,移民到同為天主教的蘇格蘭,多年後,再從蘇格蘭搬到倫敦。

他太太則是英國和愛爾蘭混血,但在本地長大,所以兩人都自認是英格蘭人,這從他們全家在世足杯時都支持英格蘭隊可以看出。因為英國房子隔音不是很好,英格蘭隊進球時,他們的大聲歡呼,我們可以聽得很清楚。

對面的鄰居,男主人具有一半的德國血統,要知道,英國人直到現在都還在講二次大戦,在所有人中,德國人是背負着纳粹的原罪的,懷特先生,或說白先生(Mr. White)一次輕描淡寫的提到,因為他母亲是德國人的關係,他在學校中曾经被凌霸。

白先生的太太也是英國和愛爾蘭混血,他們當然也是自認英格蘭人。

好玩的是,两家都不喜歡法國人,他們都抱怨去法國玩時,法國人有多機歪,老爺說,恐怕是他們態度不好,不尊敬人家法國人,所以法國人也不鳥他們。

說得也是,我在法國時,即使我不會法文,總也說幾個法文單字,例如請,謝謝,對不起,人家聽着也高興,才會對你好啊,你說是不是?

除了德國人,英國人對法國人也是愛恨交加,我曾在全國大報上看過他們這樣形容法國人:吃起司的投降的青蛙。

這當然指的是法國人在二戦中的不抵抗政策,其實法國在一次大戦後,折損了不少男丁,法國人更是為了保護巴黎不擇手段,看看今天的柏林和倫敦,誰比較聰明?

我們家左邊住的則是一家牙買加入,你看看,四家最少就有七,八種不同的血统,你說倫敦是不是非常國際大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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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倫敦客蓁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