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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老爺跟两個同鄉一起來倫敦打天下,當然最後他們各分東西,一個去了芝加哥,老爺去了澳洲,另一個始终留在倫敦南區。

留在倫敦南區的這一位是最英俊的,當年很受女孩們的歡迎,但老爺說不知道他是不是隱性的同性戀,現在孑然一身,也没有事業可言,就是靠政府養老金過活,每天到平價的Wetherspoon連鎖酒吧喝幾杯,跟熟識的人打打嘴炮,生活不是不凄凉的,但是反過來說,如果没有社會福利制度,他豈能過得如此潚洒,可能早就餓死或凍死在街上了。

到芝加哥發展的這位朋友,從建築工地一直做到营照商,在經濟景氣時自大自滿,不可一世,當然在2008年前他就知道玩完了,在两,三年前我見到他時,就知道他變得比較謙虚,不再那麽自大,老爺也知道,但無損他們的友誼。

比較起來,不知道是為什麽,上次在經過將近二十年後,我找到我第一個好朋友,她出來跟我見面,可能是好奇,可能是看在往日的情誼, 我們見面了, 她還堅持買單, 但見過這次面後, 我們就不再往來, 理智上來說, 我知道我們的生活是這麽不同, 要维持關係本來就不容易, 我向來不是濫情主義者 , 連我都覺得有點感傷, 也許我不是我自己想像的那麽無情, 可是不無情又怎樣, 關係向來是雙向的, 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如果另一方不想繼續跟你交往,一切都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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